章節 158

JJ的視角

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，從來沒想過他會對我說這些話。「說出來的感覺怎麼樣？」我嘲笑著他。

「苦。非常苦。」

當他啟動引擎，我下車去清理車上的積雪時，氣氛再次變得安靜。我不明白為什麼他覺得必須照顧我。如果我自己惹上麻煩，這有什麼關係？

當我的手在通風口前解凍時，他繼續說：「我不止一次讓你失望，但我有自己的孩子要照顧。顯然，我也沒做好她的父親。事情怎麼會變得這麼糟？」

他揉著臉，眼神疲憊地思考著人生的奧秘。我知道這是個修辭性問題，但我還是忍不住回答。

「你太嚴格了，標準太高。你因為每一件小事逮捕我，對我施加法律的重壓。你從來沒有對我笑過，也沒有像對其他被你逮捕的人那樣祝我有個好...